自己恐怕是没法报仇了。

……

巫妖河的河水浑浊，其内泥沙俱下。

不过在河底深处，却是有一座石头堆砌而成的宫殿。

这便是翟离口中所说的河宫。

这座宫殿模样老旧，而且还有不少历史的斑驳痕迹。

显然存世许久。

河宫自然不像人类宫殿那般精致。

其内并没有什么大型家具，显得十分空旷。

翟离屏退了左右。

最后看了眼萧长风。

“萧长老不是外人。”

鹿灵圣女知道翟离在想什么。

见鹿姐姐这么说了。

翟离便不再担心萧长风。

最多把他当成透明人。

“鹿姐姐，自从猫又离开后，我们的居住地便时常被其他大妖侵扰，威胁极大，我想带着他们换一个地方，但他们死活不同意，后来我和墨云争吵一顿，便愤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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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离耷拉着脑袋，缓缓开口。

“等我怒气平复后，我本打算回去找他们，却被一头老妖抓住，老妖本想吃了我，但突然暗疾发作，倒地抽搐不止，我救了他。”

“我承认我救他心思不纯，但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心眼，他将我带回了这里，让我日夜服侍。”

“每天他都会出去觅食，有的时候是妖兽，有的时候是蛮人，他需要以鲜血来压制自己的暗疾。”

“我被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做储备鲜血，我不想就这样死去，但那头老妖实力太强，所以我只好等。”

翟离缓缓开口，将自己的经历陈述而出。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

但鹿灵圣女却能猜到他当时的恐惧。

“半年前，那头老妖暗疾再次发作，而且比以往更加剧烈，于是我鼓起勇气，最终杀了他。”

翟离说的轻描淡写。

但事情的真相必然十分惊心动魄。

“我杀了他，并且喝光了他的鲜血，吞下了他的妖丹，于是我就拥有了现在的实力。”

“后来我征战四周，将方圆千米的河流化作了我的地盘。至于仇杀人类，鹿姐姐你知道原因的。”

翟离将自己的经历全部道了出来。

在鹿灵圣女面前，他没有丝毫隐瞒。

鹿灵圣女怜惜的望着他。

她不忍开口责骂，因为她明白。

翟离必然吃了很多苦。

“啊！”

忽然翟离面目扭曲，神色狰狞，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倒地抽搐，一股阴寒之气。

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然涌出。

瞬间充塞整个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