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人便匆忙赶到了葵香院。
顾京墨已经被人安顿在床上,昏迷不醒,浑身上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于是陈氏当即开口:
“快,去叫大夫。”
有小厮跑去回春堂,匆忙请了大夫过来,那大夫诊脉了好一会儿,确认再三,才开口说道:
“老夫人,大夫人,大公子这是得了脏病。”
“脏病?什么意思?”大夫人震惊了。
“就是花柳病,大公子是否经常出去寻花问柳?那青楼女子有诸多恩客,滥交最易得此病,且此病具有传染性。”大夫开口道,“我观大公子的症状,正是花柳病啊。”
“胡说八道!”陈氏呵斥道,“我儿洁身自好,从不去青楼,怎么可能得这种病?莫不是你这庸医在胡说!”
大夫惊讶了一瞬,也不恼火,便又开始把脉,这一次探得更仔细了些,良久之后,才又开口:
“老夫没有看错,就是脏病。”
“但大夫人既然说,大公子洁身自好不去青楼,那必定是他身边的女眷有此病,这是一种具有潜伏性的脏病,就是初染时看不出来,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显现。”
“像大公子这种,刚显现就这么严重的,一定是被相克的药物催发了,不知我能不能检查一下大公子近几日的吃食、衣物等,也好查出相克的药物来源。”
这老大夫是回春堂的。
在苏落葵挑战京城医馆之前,回春堂一直是京城医馆的头名,里面的大夫也都是行医多年、经验丰富的。
如今,他诊了两遍都咬定是脏病,想必是没出错。
陈氏稳住心神,吩咐道:
“把大公子这几日随身携带的东西,以及吃食都拿过来。”
顾京墨这几日都是在贡院科考,随身携带的东西是有定数的,流动性没那么大,因此大夫稍稍一看,就检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