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你还在跟我做戏,妄图诓骗我去救人吗?”魔尊听到萧承羽的声音,却偏偏不想按他的说法去救地上的初一,反而转身向着旁边同样昏迷的洺桑走去。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却似月光一般清冷,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周围竟似没有任何生灵一般的安静,眼前两人微弱的喘息声也消失了,再往地上一看,两个人的身体凭空消失了。
魔尊心中大骇,不好,这操纵邪术之人已经转换了摆阵方位,只是为何独独将自己困于其中?
禁锢四肢的铁链突然间松开,魔尊向四周查看,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窗户也是一样,他被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密室之中。
魔尊沉下心来,感受与周边魔兵的感应,也没有任何回应。
萧承羽,你出来,昏迷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人?纵使是魔尊,也开始有些慌乱,此番醒来,魔尊恼恨异常,又一次被人算计了。
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回应,魔尊颓然的坐在刚刚的床上,想要在烦乱的脑袋里梳理出一些线索。
喜房、穿嫁衣的男子、洺桑、清晨的日光……
洺桑的手里拿着的人心显然是穿嫁衣的男子的,第一重幻境,洺桑显然没有料到脖子会被扭断,捏碎的人心触发了第二重幻境。
内心的那个声音,让他去救穿嫁衣的男子,但他没听,反而要去救洺桑,下一刻,两人消失,只剩下清晨空荡荡的喜房。
啪嗒,一滴汗滴在手上,自己竟然出汗了,手心也汗津津的,魔尊站起身来,再次仔细观察着喜房。
摇曳的纱帐若隐若现,纱帐后面似乎有个身影,像是个身姿曼妙的女人,但眼前却总是雾蒙蒙的,怎么也看不清晰……
纱帐掀开,白衣女子转过身来,魔尊盯着眼前的女人,源源不断的悲伤情绪不断传递了过来,几行清泪沾湿了他那张冷峻绝美的脸。
这眼泪怎么流也流不完,魔尊却不认识这白衣女子,只是觉得这眼泪麻烦,他厉声说道,“这是什么妖法,不要逼吾大开杀戒。”
谁知,那女子嫣然一笑,“承羽对自己的母亲也这般冷酷无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