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向祭台上的禹元夕挑眉一笑,抽出腰间短刀,将手心划破,鲜血滴在祭台上,借此唤醒此处沉睡魔兵,将这几人护在魔兵内侧,并再次在魔气威压下将禹元夕拿在手里。
“萧承羽,你!放肆!”形势瞬间翻转,禹元夕出生后第一次被人如此戏耍,狂怒不已。
“禹元夕,是你的肉身凡胎的士兵厉害,还是我这魔兵魔将厉害呢?”萧承羽此时眼神猩红,他虽极力压制着体内的魔气,但神智却越来越癫狂。
“不妨我们各退一步,就此收兵如何。”萧承羽实在不愿再有人为此流血。
“可我若舍了这方圆几里内的生灵,你又能拿我如何?”禹元夕还不死心,仍想要用鲜血献祭祭台周边的万千生灵。
“冥顽不灵!”萧承羽以指刺向禹元夕颈后大穴,并用不断外溢的魔气压制住他,使他短暂失去意识。
围上来的士兵被魔兵缠斗,弓箭手也一一被控制,萧承羽借助祭台之力,引得魔兵现身,这才控制住局面。
“为何?萧承羽不也是圣尊一脉吗?”蒲离云本以为用鲜血祭台,会生灵涂炭,故而小声嘟囔。
“我只是在赌,魔胎只是寄生胎……所以母亲才会避而不见,我本就是多余的。”萧承羽此时意识模糊,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
“不是的,承羽,你不要这么想,你是这天下顶顶好的人,别睡,别睡啊。”宇文耀抱着萧承羽,焦急万分的喊着他的名字。
宇文耀回身又要杀了禹元夕,这时紫衣女子骑巨角兽而来,琵琶声起,魔音入耳,全身酸软无力,再难提刀。
几人只能坐在大虫背上,将萧承羽护在怀中,离开了这祭台,并有魔兵护送在后,禹元夕被孤身一人留在了祭台之上。
“少主,您受苦了,圣尊定会助您出了这口恶气的。”这紫衣女子以面纱遮面,竟是前日在城中高台上的那名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