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折磨,甚至已经开始模糊,痛得已经麻木,时间过得很慢,上一刻仿佛是上辈子,而痛苦一直伴随着自己,无法挣脱。
“来人,找族中长老来看一看这连心蛊。”楚天青看着脱力虚脱地贺兰月,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贺兰月作为诱饵,为什么要留到现在呢,难道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他们计划的一环?
长老点燃蛊烟查探贺兰月体内蛊虫情况,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长老起身对楚天青微微躬身行礼道,“主上,贺兰月体内蛊虫仍在,两处子蛊也仍在,但其中一只蛊虫处于蛰伏状态,无子蛊感应。”
“什么!”楚天青拍桌站起,“你是说有一人体内连心蛊已解?”
“可以这么说,主上。”长老继续说道。
“给她吃下解药吧,蛊毒已经没有用了,但留着她还有用。”楚天青吩咐道。
解药吃下,贺兰月体内蛊虫渐渐被压制,贺兰月觉察到体内蛊虫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冲撞经脉,疼痛稍解,两日未睡的贺兰月终于安心闭上眼睛。
楚天青脸色铁青,命手下用冷水将贺兰月泼醒,将她架在刑架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睡。”
随后从墙上摘下一个短鞭,啪啪抽了几鞭,贺兰月也只是抬起头冷笑了一下就垂下了头去。
“所以连心蛊才是障眼法,以萧承羽的内力情况带着个六岁孩子,现在应该差不多走到方远城了。”楚天青看着半死不活的贺兰月气的来回踱步。
贺兰月也不管他,看来现在还没被抓住,萧承羽希望你这次不要让我失望。
萧承羽这边也不轻松,他必须要快,出门的时候,外人看着就好像男人搂着萧承羽的样子,其实是萧承羽钳住男人并用短刀抵住了男人后心。
待他们走上马车,马车向西郊走去,男人被点穴丢在马车一边,萧承羽温柔搂住婉儿,“婉儿,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快到出城城门了,萧承羽把男人拽过来,摆成坐姿,“别想着耍花招,出城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