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琼香楼一事,苏岫又多了许多疑问。
“我不太能理解,她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上一辈的恩怨怎么能持续这么长久,且她还一直是那个施害者,她做这些静远侯又知不知道呢?”
虞应淮:“听父皇说过皇爷爷最是宠爱这个女儿,驸马也是任由她自己选择。”
“皇室宠大的公主,一辈子没受过挫折,第一个便是在你爹这里。”虞应淮垂头,“也许是还有你我不知道的原因,但也不必因她人之过为难自己。”
苏岫盯着虞应淮看了半晌,突然搂着他蹭啊蹭,“应大哥果然是最好的。”
马车带着苏岫一路驶向皇宫,还是苏岫发现离家越来越远又看着路程熟悉,挣扎着起来,让充当车夫的陆被改道。
陆北从门缝处看到皇上黑沉沉的脸,不过并未出声阻止,知道这是同意了。
于是半路又改道回了苏府。
“明天我还要去大理寺看蒋大人审案。”苏岫重新窝回虞应淮的怀里,拿起他的手,“等忙完这些,我再去陪您。”
虞应淮脸色稍微好了些,轻轻点了下头。
“这几天是不是很辛苦,那天听大哥说南淮一带还是大雨不断,灾民也越来越多,朝事是不是很多,下午让小七送去的鲈鱼,肖总管有没有让御膳房做来给你吃?”在撒娇哄人这方面苏岫向来自认有几分本事。
“御膳房手艺中规中矩,没有你府里厨子手艺好。”
“那一会儿回去让海潮做来给你尝尝,他要是知道在你口中他的厨艺比御厨好,恐怕会高兴的上天。”
苏岫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一劫,很乖的靠在他怀里,又因为刚做了件大事,说起话来很兴奋,比手画脚。
天色已晚,路上很少遇上行人,虞应淮由着他闹腾。
若说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宠着,这个人自然不会无知无觉。
苏岫在这上面一向很敏感,他前世是孤儿,身边从来没有过亲人或爱人,所以他没经验。
这世短暂的享受过父母双全,家人和睦,所以他有了亲情,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这位皇帝陛下对待自己与别人是不同的呢?
大概是那次送他匕首开始,亦或是那次宫中养伤。
虞应淮看苏岫笑的眉眼弯弯,原本搂着他脖子的手,暗戳戳转移到他腰腹间。
虞应淮知道苏岫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