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是准备了厚的里衣,不过忙起来又要出汗,我就只让他多拿了件披风。”苏岫张着胳膊由肖陏服侍着穿衣,还有些不好意思,“肖总管,还是我自己来吧。”
“公子别动,这处盘扣必须得有人帮着才行。”
苏岫小声问肖陏:“陛下是怎么吩咐的,他们不怀疑做这一套明显不合适陛下穿的衣袍是给谁的?”
肖陏也小声回道,“朝中大臣的官服,王爷、郡王的一些衣服有些也是宫中绣制,给您的衣服料子是好的,可是其他并未多加缀饰,所以不会引来有心人窥探。”
“我记得主修缮的事宜是工部负责。”虞应淮问,。
那意思,你一个监督的天天在现场也就罢了,为何还有忙起来出汗这件事。
“好玩嘛,我查了很多案卷,有的地方根据他们各国居住风俗略微改动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苏岫道。
虞应淮印象中是有这么一本鸿胪寺奏上的折子说了此事,也就没细问,既是想做些事便随他去吧,
两人一起用了午膳,苏岫说起了自己的另一层来意。
“吕成严三子也参加了本次武试?”虞应淮问。
苏岫点头,“旁人只知他有两个儿子,却不知还有个三少爷,叫吕平,听说还是吕夫人生的嫡次子,只因生他的时候难产,吕夫人伤了身子,便对这个儿子不喜,让奶娘带回老家抚养。”
“吕仲死后,吕成严便派人将他接了回来,据说吕平在老家跟着山上的一个道士学了一身武艺,。”
“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虞应淮好奇。
苏岫嘻嘻笑,“南翌这一个月一直都在监视吕家。”
“所以你怀疑吕成严让吕平回来并不单纯只为参加武试?”
“有什么目的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吕平参加武试的各处关节十分详尽,不像是临时塞进来,倒像是早有预谋。”
“南翌看见吕成严和吕平不止一次发生争吵,他不像是个会接受摆布的人。”
虞应淮移步到书案前看今日奏折,苏岫小尾巴似得跟过去,“武试有几个考官呀?”
“两个。”虞应淮答道。
“喔。”苏岫拿起墨条,心不在焉磨着,“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