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断言。”贺新又道,“不过下官觉得昨日再次遇害的吕仲可能真的和此人没有关系。”
“这还用你说!”蒋魁白了贺新一眼,眼白那个白呀,白的贺新心里咯噔一下。
贺新只能干笑,“刑部几乎把整个都城都翻了一遍,城外也不是没找,他是如何出的城?他既是已经出城为何不跑远点,反而就在城郊的破庙待着?”
两人默默对视,蒋魁眉间褶皱又加深几分。
贺新问,“还打不打了?”
“当然要打,法不可废,凡敲鼓者先受二十板。”
“是。”
贺新迟疑,“只是,犯人是从刑部逃出来的,不通知那边一声吗?”
“是刑部犯人又如何?他自己要来大理寺敲鸣冤鼓,二十大板都受了,没有不查的道理。”
贺新点头,深以为然,叫来衙役先打板子。
蒋魁:“别把人给打死了,本官还要审案。”
何新:都听到了吗?
衙役:是,大人。
蒋魁揉着眉间:“现在想想刑部这几日的确十分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贺新不解。
“本官年纪最小的妻弟前日入城被刑部抓去,还是本官亲自去接的,当时刑部说他和逃犯很像,才带回去审问。”蒋魁皱着眉头道,“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分明一点不像。”
“大人那位来参加今年武举考试的妻弟?”
蒋魁点头,他岳母生了两男两女,妻子是长女,最小的妻弟是岳母的老来子,家里人连同自家妻子都疼的紧,“那关越若是正常的时候应该也是一副书生样,本官那妻弟可是比本官还高出一个头。”
不等两人细究,门外又跑进来两个衙役,“大人,刑部来人了。”
“还真是及时。”蒋魁冷笑,让贺新去前面周旋,自己转身从后门回家找夫人了,在待下去怕是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