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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应淮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苏岫坐在桌边,托着下巴发呆,另一只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上一盆胖嘟嘟的植物。
手掌在苏岫头顶按了按,“这么长时间就三个字……”
看清楚苏岫写的什么,虞应淮目光变得意味深长,却也没说什么,只拿了笔架上的笔重新蘸了墨,写了同样的三个字。
苏岫搔了搔脸颊,看着同样的字,一个铁书银钩,力透纸背,如巨龙跃然纸上。
而另一个行云流水,落笔如烟看着已小有所成,却总差了点意思。
虞应淮把笔递给苏岫,覆上来,两只手交叠,三个字再一次跃然纸上。
不管这边浓情蜜意,蜜里调油,皇城另一边的楚府,楚览却正和自家父亲据理力争,“我不懂,爹您是二品,而吕成严他不过是个从三品,只要您一句话,刑部定然不敢把他怎么样。”
“放肆!”楚贯让楚览气的心口疼,这半年多明明看着已经懂事不少,怎么又开始了?
“你道那关越无辜?劫持人的不是他?要杀人的不是他?”楚贯桌子拍的啪啪响,“刑部抓他有错吗?”
“人不是没死吗?”楚览声音小了半截。
“人是没死,所以关越也不用死。”
“可是刑部却判他流放。”楚览声音有又大了些,“流放啊,有吕家在,和死有这么区别,您和关夫子不也是好友吗?关越现在是他唯一的儿子,您就帮帮他。”
“求您了。”
楚览叹气,“唉……你这孩子……”
“不是爹不救,先前也许还有可能,可是现在他又逃狱,这不是罪上加罪吗。”
“关越他姐姐不也是因为吕仲才死的?”楚览问,“怎么不见他们抓吕仲,刑部这是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