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公公有旧疾?”
元祥:“肖公公早年跟皇上在疆北,肩膀受过箭伤,一到阴天下雨便会酸沉无力。”
苏岫放下了手中没翻几页的书,又问,“那皇上有受过伤吗?”
“这……”元祥迟疑,宫中有规矩不可议论陛下,况且皇上龙体尊贵,太医例行请完平安脉也只记录在脉案上,寻常不得见。
苏岫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忙转移话题,“这几天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回去休息。”说着伸了个懒腰,将没吃完的葡萄放到一边,就要躺倒。
“没有比跟在公子身边最轻松的了。”元祥抽出了大迎枕,换了个小的,“奴才愿意一直伺候公子。”
“你可是皇宫里的人,且肖公公还不一定舍得给我。”
元祥笑了笑,“公子心善。”
总归是受了伤,失了气血,苏岫身体本也不是多么康健,元祥给他身上盖了薄衾,很快睡着。
虞应淮回到寝宫,听说苏岫睡了,也没去打扰,让宫人服侍脱了厚重龙袍……
肖陏出去一趟回来禀报,“太医说眼皮上的划伤,涂抹一阵子去疤痕的生肌膏不会留下印子,鞭伤怕是不能好全,元祥也说了,说是苏公子身边的河安说过,那鞭子是用特殊材料所制,为的就是不要人命,却损伤皮肤。”
虞应淮点头,“让太医院多做些生肌膏出来,鞭痕不好消,时间长了能减轻一些也是好的。”
“是。”
晚膳便是从蔬园带来的新鲜蔬菜和自己养的家禽,苏岫吃的尽兴,发现虞应淮没有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