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什么情形?”
陆北道:“肖陏说昨日一早太后凤体不适,让太医在寿康宫候着,随后便让嘉王妃进宫恃疾,晚间嘉王也进了宫,直到现在两人都未出宫。”
“皇上昨夜未归,早朝肖陏通知前朝,陛下身体不适取消早朝,还是有大臣请求觐见,不过都让人推了,属下们找来这里,肖公公似乎认识这家主人,让属下在外面守着。”
虞应淮笑了声:“嘉王未出宫?倒也便捷,想必是等着朕毒发,若是直接崩了,朕无子嗣,最应该继承皇位的便是嘉王。”
“可惜朕未回宫,就也没能招太医,他们现在应该很慌吧,不知朕是死是活,恐怕现也在满城的找朕。”
陆北不敢说话,同是太后亲子,为何如此偏心?
太后从前对皇上并不像现在如此心狠,事情发生转变是皇上十岁册封太子之后,太后像是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
皇上也曾试图挽回,不过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先皇重病,恰逢匈奴兴兵进攻,大虞节节败退,为鼓舞士气,当时只有十三岁的皇上请旨出征。
先皇把身边一半殿前司的侍卫都派去保护皇上,皇上也不负众望打败匈奴,收回失地。
几次凶险都挺过来,若这次不是遇见贵人,恐怕如今宫里现在已经变天……
虞应淮道:“让肖陏继续留在宫里,且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盯紧了他们联系什么人,宫里的,朝堂的。”
陆北却有些犹豫着:“皇上打算在这里养病?属下再调些侍卫过来……”他刚才在外面看见了,算算不到一个时辰这间铺子就进出二三十人。
虞应淮笑了:“不必,宫里必有内应,不可轻举妄动。”
陆北仍然劝说,“那臣让影卫在周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