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城内某处的一座府邸内,有两个少年相对而坐,正在吃酒。屋内除了还有一名婢女外,再无他人。
“东方,方才守城的士卒来报,那杂种已是入城了。”这时其中一个穿着华服的少年拿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双眼中尽是厉色。
坐在他对面的锦衣少年听闻,顿时脸色一沉,“唰”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有些愤愤的道:“一个不知死活的乡巴佬,日后一定让他好看。”
“这个杂种还真是倒霉,竟是得罪你我二人。我看他是活腻了!”那华服少年阴笑道。
“赵贤弟,不过凡事都要小心。我家的五长老说那杂种非同凡响!让我不要轻易得罪。”那锦衣少年略一沉吟,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以你东方世家的声望再加上我城主府,在这蛇吞郡还怕谁不成。即便他身边有个高人,但那又能怎么样......”那华服少年胸口微挺,仰着额头道。
“赵贤弟说的是,一个乡巴佬而已!我就不信他能有多大的背景。我那五爷爷可能活得太久,做事小心了些。”锦衣少年似是被华服少年之言所动。
“好!东方兄胆识过人,不愧是我青木州的第一天骄。来,东方兄我赵狂敬你一杯!”说罢,两人四目相对,均是一饮而尽。
原来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无一等人半路所遇蛇吞郡的少城主,赵狂、以及东方世家少主,东方少卿。而且这二人还是旧识好友。
那饮完杯中酒的东方少卿脸色又渐渐的沉了下来,缓缓的摇着手中折扇,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方兄有何心事......”那赵狂看的对方突然如此,不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