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新城学院这里就有一场关于“银武”的会议讲座将要举办,在各种机缘巧合下,李祥就成功来到了这里。
银武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噱头,因此这个讲座的确吸引了很多人前来围观。
至于哪些只是为了学分而来,哪些只是单纯为了凑凑热闹,哪些是为了兴趣,哪些是为了未来,他站在讲台上一看便知。
毫无疑问,董昕当时那异常认真的表现也全然被李祥收入眼里。
当时的他本以为董昕只是那种兴趣达到了极致的表现,直到他发现董昕在某个教研人员的安排下和自己见了一面,他这才知道了董昕的真实想法。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在某个年龄段认为自己是特殊的,这在当时董昕向李祥诉说那颇有些离谱的心窍技艺现象时,李祥总以为是这少年的中二病犯了。
但随着话题的进行,他却发现并不是如此,好像确实,“恰有其事”。
说的不好听一点,他本来研究银武适配性问题可能只是单纯为了得到一个接近李祥的理由,并为他自己谋求发展,这看似是一种精致利己主义的表现,在和平年代或许会遭到众多学者的唾弃,但是现在......
他们的目的看似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但是他们的一己私欲已经和社会绑定在了一起,他成长了,那社会自然也会成长。
李祥觉得董昕这种人完全可以成为这个时代合格的先锋,他并不讨厌。
现在就看他到底会给李祥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了。
至于他旁边的那位小女孩......
李祥用余光稍微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从刚才到现在也就只是在一开始说了声老师好,之后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
罢了,就当是给自己休了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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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96年,九月十八日,15:00
最高权力机关,神秘房间。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静静地躺在一台白色仪器上,在他旁边则是一名戴着单片眼镜,刘海左低右高的白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