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回答道。
再一次出发,仍然是黑夜,不同于回来时的恐惧,这个夜晚已经进入后半夜,不管是夜晚还是众人,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他们的动作不同于上一次行动一样干净利落,除了织田信武,大多数人都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贝克街已经没有人了,全部都是漆黑一片,几个路灯,像是从黑暗中伸出来的触手,狰狞着,扭动着,随时准备抓走路过的一切生灵。
风从街道另一边吹过来,名义上是风,倒更像是一头沉睡着的凶猛巨兽的呼吸,可怕极了。
工藤新一和织田信武走在最前面,江原守一殿后,基德和服部走在中间警戒四周。
现在,工藤新一终于知道他抱着的是什么了,是一把武士刀刀鞘,他已经能够想象到,那刀鞘下隐藏的寒芒利刃。
织田信武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暗暗摁着剑鞘,这是一种警戒的姿势。
黑夜笼罩着他,让人的手心出了一点汗珠。自从家族变故之后,他就扔掉了扇子,抱着这把祖传的刀,流浪了一年又一年。
年少时候的织田信武并不是这个样子,没有胡子,头发打理的很干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