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那赵侯狂悖无礼,还纵容家奴行凶!”
“若是往常也就罢了,可这次是在推行一项对我大秦极为重要的良政!先是贿赂,欲瞒报田产。”
“不如意便殴打官吏。这简直是视国法如无物!”胡亥说道,“视陛下如无物!”
“试问这样无君无国的混账,本公子岂能留他?”
“本公子也不怕得罪诸位!胡亥之所以杀他,就是为了给某些人一个警告!”
“就是杀鸡儆猴!”胡亥又说道。
“你……你……”那位大臣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一个牙尖嘴利!”另一位大臣说道。
“降下!摊丁入亩,丈量田地之事,原本无话可说!但就这样轻易处死贵族,这是否失了礼仪?”一位大臣说道。
“阻碍国法施行者,就是挑衅朕的天威!就是挑战国法的森严!我大秦以法强国,万万不能容纳这种事。但是陛下,贵族犯法应缴纳赎金以赎罪!否则如此行事,我大秦的贵族岂不是总有一天要被杀光?”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位大人不必担忧。国法国法,只要遵守它,又怎么会随意杀贵族呢?这不是我们大秦一直在做的吗?”胡亥说道。
“可是我等贵族能成为贵族,哪个不是为大秦做了贡献?一点小错,难道就能遮盖掉我们的功劳吗?”一位大臣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功是功,过是过。不能因为你们有功,所以就能犯法吧?要是这样的话,以我父皇之功德。我岂不是可以越过我父皇,随意杀人?”胡亥反问道。
“你……荒谬!”一位大臣说道。
“荒谬不荒谬,事后定会见分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胡亥盯着这位大臣,冷冷的说道。
雨过天晴后,咸阳东城。
“去叫门。”胡亥说道。
“你是谁?你们是谁?”门房问道。
“我家主人在后院,你们是……”门房说道。
“在后院?在就行。我们进去!”胡亥说道。
“哎哎哎,你这小童是谁!”门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