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怎么啦?”
“别说在广州了,连武汉的夜总会都会遭人诟病。”
“只有内心龌龊的人才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每天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舞台上扭来扭去、搔首弄姿,毫无艺术可言,这哪里是演出,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什么?”
“就是……”
“你是不是想说,分明就是在勾引台下的那些男人,对吗?”
“不,莺莺,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行啊,田中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看来你田中源这些日子没少去这些地方,更让我的意外地是,你的内心和那些臭男人一样龌龊!”
“莺莺,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那样的舞台不适合你。”
“那么,田老板,你觉得什么样的舞台适合我?这里?还是襄江歌舞剧院?”
“不管哪里,你要知道你到现在还是一位在编的专业演员,你不是一名没有编制的夜总会歌手。”
“在编?什么意思?”
“你离开剧院的时候什么手续都没办,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按制度你是要被除名的,我找了很多关系,跑去求了……秦院长,这才帮你保住了编制。”
这个结果是陆春莺没有想到的,她没想到田中源会为自己做这些,更没想到秦院长会同意他这么做。
“这么说,我得感谢你了?”
“感谢就不必了!我非常希望你能回来,这个时候的襄江歌舞剧院很需要你。明年,秦院长就要退休了,他也一直念叨着这件事。”
“秦院长要退休了?”
“是啊!当年为了秦雅娟,他拆散了我们,导致了你离开剧院,他也很后悔,但这些事情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过错,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当初我不迷恋仕途,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现在倒是学会了自我反省。”
“是你让我学会了这些!我真心希望你能回来。”
“你觉得现在的剧院真的还需要我吗?”
“当然需要!不然,这次的新戏就不会四处找外援。”
“那……碧尘怎么办?”
“她只是剧院临时借调,巡演结束后,她还是要回去教书的。”
“怕是你一厢情愿的事情吧?”
“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就没想过,这次的‘屈原文艺奖’,如果你们这部戏拿下了一等奖,退一步说,就算是拿个二等奖,你觉得碧尘还回得去吗?”
这倒是田中源没有考虑过的事情。陆春莺说的对,一旦获了奖,必然会受到市里和剧院的重视,这个奖是钱碧尘努力的结果,所有人都能看得见,陆春莺再优秀,也无法掩盖住钱碧尘的光芒。再者,聂青风的家庭在市里还是有些人脉的,调动钱碧尘,即便是剧院不行动,单凭两人即将履行的婚姻关系,聂青风的父母也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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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想明白了吧?”
陆春莺见田中源沉默了,就知道他已经理清了其中的关系。
“其实,刚到广州的时候,我也挺后悔的,后悔自己的冲动毁掉了大好前程,特别是我想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后,更加后悔自己的行为,因为你,不值。但是后来,我逐渐开始习惯了‘海上花’,虽然那是个是非之地,但是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