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饭菜里下了迷药，打算凌辱完我后把我杀掉，抛尸荒野，因为知道我已经服下了迷药，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遮遮掩掩，当时的我在车里听到了这些谈话时，浑身无力却毫无办法！”

“而那个时候我才十九岁！芙卡洛斯，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有多害怕多绝望吗？”

“好在那天下了暴雨，山路打滑的情况下，关押我的囚车掉下了山崖，我才免去了被他们凌辱的悲惨下场。”

“我摔下悬崖奄奄一息，心中充满着绝望与痛苦，为什么那些人面兽心的家伙能够生活的这么好，而我们却要落得这种下场。”

“还有那些执法人员，明明应该代表着正义却能干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我要拿什么去相信他们会去慢慢改变灰河？！”

“我当时就在心里发誓，如果我能够活下来，我要向那些家伙复仇，我要去审判那些畜生！”卡列琳娜看向芙宁娜，情绪激动，“芙卡洛斯大人，在知道了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还会被你说服而改变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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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芙宁娜现在很慌张，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面前的这名白发女子了，“这个世界上也有着不少的好人不是吗，比如接纳你的那位院长先生。”

“啊？你说他啊。”女子笑了笑，“他早就死了。”

“为，为什么......”

“那个孤儿院，因为地方管理人员和恶霸的串通导致开不下去了，院长老爷子虽然很强，但是也对这些该死的出生毫无办法，因为这些并不是用武力可以解决的问题。”

“他最后的结局是——为了保护我们而不得已打伤了两名来孤儿院恶意刁难的执法人员，最后被判到梅洛彼得堡服刑，老死在了监狱里，而我们这些孤儿则是又开始新一轮的流浪。”

“不管是院长，还是曾经的我，就是那么的天真才导致了后面的结局。”

“......”芙宁娜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有上个月那起案子——”卡列琳娜看着芙宁娜，“为什么像安德烈·兰德那种能够得到水属性神之眼的正义侦探会落得那种下场？”

“嗯？能回答我一下吗，芙卡洛斯大人？”

“......”

“回答我，芙卡洛斯！”卡列琳娜喝道，“他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回答我！”

“......根据枫丹法律条款，他会在梅洛彼得堡受到应有的处罚。”

“那再回答我，在他复仇之前，他那个本来应该得到应有处罚的弟弟得到处罚了吗？”

“......”

“芙宁娜大人，您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自然是看不到底层人员的苦难的。”

“你们在歌剧院里载歌载舞之时，我们只能在阴暗的下水道中生存。”女子看着面前的芙宁娜说道——

“为什么其他枫丹人可以享受外面的阳光，而灰河的人只能在下水道里生存。”

“为什么他们可以享受富足的生活，而我们要因为一口吃的拼个你死我活。”

“为什么执法人员领着正义之都发放的俸禄，却在灰河干着这种恶劣的勾当不会被清算。”

“为什么正义的光芒就照耀不到灰河，为什么！”卡列琳娜的声音逐渐提高，说话语气中也开始充满压抑许久的愤怒。

“芙卡洛斯，身为枫丹的领导者，你有着领导全国人民走向幸福的义务和职责，本应该领导我们走出苦难，而事实上，你在四百年内却没有做过任何改变这一状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