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看完有些沉默。
很显然这日记最后的一行字是此地的魇灵所留,而魇灵的身份现在看来多半是被拐卖的那个女大学生了。
“羡哥,这段话应该是那个女大学生魇灵留的吧?她留着话是想做什么?”
张彦霖自然也是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不解道。
“也不太清楚,不过她并没有表现明面对我们的恶意。”
“你觉得这罗沙村的村民都该死不?”苏羡问道。
“羡哥,你也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彦霖道。
“从魇灵的角度来说,毫无疑问,罗沙村的人都该死。”
“限制她自由和虐待她的华伯一家,凌辱她和害人的日记主人与六子,这些人是主凶。”
“而那些帮助他们限制她自由,造谣,合伙施压的村民则是帮凶。”
“其实在我看来很多时候帮凶的罪不比主凶少多少。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说到底,这一切是他们咎由自取。”
苏羡点了点头,赞同道:
“愚昧无知最为致命,这个罗沙村的人对于买媳妇这一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当她被拐卖给傻二狗当媳妇后,在整个罗沙村她已经被村民打上了傻二狗的印记。”
“村民们不会在意她是被拐卖来的,不在意她是否愿意。”
“可以说如果后面她找到机会逃跑的话,这些村民是她逃跑的最大障碍。”
“后面就算她的父母带着警察来到罗沙村,也很难能将她从罗沙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