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彤:“......”

童心原本舒展尔等眉头亦是轻轻皱起,这和尚莫不是来捣乱的?

小彤蹙眉道:“大师,都未开始诊断,你就说我治不了......”

镜观单掌立于胸前,道了一声佛号,随即说道:“小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说治不了那就是治不了。”

小彤有些不服气,“你都还未说什么症状,为何就笃定我治不了。”

“小施主莫恼,并不是贫僧看不起小施主,只是贫僧得的是心病,而小施主年岁尚幼,阅历尚浅,怕是难以解贫僧心病啊。”镜观安慰道。

闻言,小彤一颓,服气了。

心病......她的确是治不了,医书上可没有这方面的讲究。

心病?童心眼神愈发狐疑,不禁冷声道:“大师,你不会是来我们医馆寻衅滋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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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观微愕,摇头道:“小施主误会了,贫僧乃正统佛道修士,怎会做那般不堪之事。”

童心还欲说话,陆长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既是心病,世间自然无药可医,这位大师请回吧。”

童心和小彤顿时安静了下去旁观,这个秃驴太难缠了,还得先生来。

镜观脸上浮现笑容,双手合十朝着陆长生施了一礼,道:“阿弥陀佛,陆施主,您终于开口了。”

陆长生睁开眸子看着他,轻笑道:“敢在我医馆打哑谜,也不怕将自己送入地狱?”

如此之言,镜观却是不惧,反而笑道:“陆施主,从踏入您这医馆起,生死便早已被镜观置之度外。”

面对陆长生,他终于是道出了自己的法号,而不是再以贫僧自称,可见其重视。

陆长生眼睛淡淡地看着他,大道之眼运作,瞳孔深处蓝光一闪而逝。

镜观浑身一凉,惊觉自己的来历仿佛在方才一瞬,被眼前神秘青年看的彻彻底底!

“你坐下吧,今日,我便好好治治你这心病。”

就在镜观皱眉思索之际,陆长生忽然起身笑道。

镜观微讶,眼前的青衣男子,不愧是能影响到他人气运的大能,果然厉害,短短片刻,自己竟好像被捏着鼻子走。

他眼神一闪,不由躬身反问:“陆施主方才不是说,镜观的心病,世间无药可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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