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几斤马尿,都不知道自个姓啥了,有喝酒的工夫,多回大院和你老子说话,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是亲父子,他不能不管你……”
胡巧妮翻了个白眼,这种鬼话她一个字都不信,现在她只希望老头子能看在往日情分上,拉扯下小儿子。
几个孩子里,唯独小儿子高不成低不就的,没有个正经工作,她都愁死了。
司锦衣和庄红叶的婚酒办得很热闹,京城有不少年轻姑娘的芳心都碎了,黯然神伤,彻底都绝了嫁司锦衣的心思,让家里人安排相亲了。
庄红叶本来打算正月十七就回沪城,但架不住司母太热情,她又贪恋这点温暖,便留了下来,直到正月十八,她这才和司锦衣回了沪城。
萧映月和宋春兰他们,还留在京城玩,过两天再回来。
一下飞机,两人就各奔东西,又变成陌生人了。
“过段时间去把离婚证扯了!”
庄红叶还提醒了句。
“等你找到男人再说!”
司锦衣不想离,现在他可是已婚人士, 庄红叶能给他挡桃花。
“随便你!”
庄红叶轻哼了声,转身就走。
反正她这辈子都不打算找男人,离不离都无所谓,不离婚她还能正大光明地蹭司母的温暖。
司锦衣也哼了声,用力撇了下头,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只是他步子迈得太大,腰闪了下,疼得他直龇牙。
“没良心的女人!”
司锦衣揉着老腰,咬着牙嘀咕。
这几天他和庄红叶不得不睡一个房间,一到晚上,庄红叶就无情地占据大床,他只能睡地板,老腰都快断了。
夏青青已经配好了药,去给大领导扎针时,她将药给了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