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梦菱去结账，这顿饭一共花了1422元。

她们离开餐厅来到大马路上，刚好碰到一辆空的士，许梦菱挥手拦下，两人坐了进去。

坐好后，许梦菱继续上一个话题：“夏瓀，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

夏瓀没回答，而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许梦菱微微一笑，继续道：“通过这顿饭和你短暂的相处，我大概也看出了你是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不管我有什么样的背景，你应该都不会在乎，也不会害怕，但正因为你对什么都无所谓，才更讨厌没必要的麻烦找上你，姚若兰对你来说就是没必要的麻烦。”

“不是姚若兰，”一直沉默不语的夏瓀忽然开口，她侧头斜睨了一眼许梦菱，语气包含着讥刺：“而是你。”

许梦菱也侧头盯着夏瓀，表情不明所以。

清冽淡漠地嗓音再次响起：“从头到尾不是你一直在给我制造麻烦吗？”

许梦菱这才想起她指使曹瑞雪和廖金鏊做的那些事，她忽然有些自惭形秽。

“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若我真想管，你的这些恶行早就公之于众了。”夏瓀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