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丝说不清的暧昧气息在心底蔓延，夏瓀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他表情如常，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话里含有歧义。

“卫珩。”夏瓀忽然喊道。

“嗯？”卫珩侧头，轻松回应。

“卫珩。”

卫珩以为夏瓀没听到，又回应了一遍：“怎么了？”

“卫珩。”

卫珩这才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

接着他听到很多个“卫珩”。

“行了，别喊了。”卫珩实在听不下去了，赶忙制止。

“不是你要我喊得么？”夏瓀反问。

“我要你默念，没让你一直喊。”

“名字是用来叫的，而且一定要得到回应才有意义，不然在我心里它就是普通的两个字，你说我没事念俩字干嘛？”夏瓀的笑在皎洁的月色下，分外妖娆。

他凝视着眼前的女生，月色的冷光像是一层柔焦滤镜罩在她轮廓上，模糊了她犀利幽邃的五官，凸现出她温婉可人的一面，她乌润的发丝融进这片冷光中，每一根发丝都像被串上了珍珠，发出一缕一缕的光。

月色下的女生美得似秋月春风，似流水桃花。

他第一次对女生有了新的认知。

也对名字有了新的认识。

“夏瓀。”他也学着喊了她一声。

“嗯？”

“夏瓀。”

“怎么了？”

“夏瓀。”

“我听着呢，你说。”

“卫珩。”

“干嘛。”

“卫珩。”

“我听得到。”

两人互相轮流着喊对方的名字，就像游戏一样，两人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