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安静地漫步在湖边的步行道上,谁也没开口说话。
忽然吹来一阵风打破了湖面的平静,掀起层层涟漪,再吹到他们身上,感觉依旧是那么凉爽。
不知走了多久,卫珩最先打破沉默:“那个地方,你经常去吗?”
夏瓀知道卫珩指的是刚才他们去的地下室。
她回答道:“去年经常去,后来不怎么去了,今天还是我今年第一次去。”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
一听到这个问题,夏瓀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当年发生的那件糟心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自己的处理方式太草率了,不应该只是揍他们一顿,应该送他们进监狱。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告诉他也无妨。她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当时被绑架了,在逃出来的路上发现那个地方的。”
卫珩望过来,眼神有些难以置信:“绑架?”
她将经过娓娓道来:“算是偷袭吧。我记得是去年5月,差不多和今天一样晚,我走在路上突然被人用沾了迷药的毛巾迷晕,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被两名成年男性带进那条巷子里,他们那时已经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想对我不轨了,或许没有想到我会醒那么早吧,他们没有用绳子绑我,那天也正是因为早醒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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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以为我是弱女子,看到我醒来了也不慌张,从他们熟稔的动作我就知道他们俩一定是惯犯,我想他们肯定是随机选上我的,如果观察很过的话,不可能会选我,选我也不可能不用绳,因为那时我已经在学散打了。当时我醒来不叫不喊,他们还夸我听话,还说会对我温柔,我直接两脚招呼上,”说到这,她轻蔑地笑了一声。
“我将他们往死里揍,他们鼻子、嘴巴全流血了我还一直揍,他们被我揍得失去了反抗,我感觉我要把他们揍死了,但我还是放过他们了,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我不想因为这两个变态毁了我的一生。揍完他们我就走了,就是在离开的路上看到那扇破旧的木门,然后看到木门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当时我就好奇走了进去。”
事情的全过程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她朝卫珩耸耸肩,散漫地笑了笑:“这就是经过,怎么样,有点狗血吧?”
卫珩没说话,整个人显得格外闷沉。
在听夏瓀叙述这些过程时,卫珩感觉自己的胸腔像堵着某种硬物,吐不了也咽不下去。
堵得胸口闷闷的疼。
他很少关注外面的新闻,也从不在意别人的事,所以他不懂女生遇到这种事通常会怎么样,但至少他知道不会像她这般轻松。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疮痍?
他突然好想了解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