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死你，给我可怜的晟儿偿命……

——被你一次次，一天天，一年年，毫无止尽的凌辱。

这些话萦绕在他耳畔，如钉子扎进肉里活活扎出了一个血窟窿里面血肉模糊。

这些话，无疑是女生血淋淋的经历。

原来她和他一样都有着不完美的家庭。

其实早在bewitch酒吧时就知道她和他一样家庭不完美，但是没有今天这么感受深刻。

但他不明白，女生为何还能笑出来。

卫珩看着夏瓀，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夏瓀也同样看着卫珩，她似乎看到有种无言的悲戚流淌在卫珩那幽暗的眼眸里。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卫同学，你一个人来的么？”夏瓀问道。

卫珩说：“司机在外面。”

夏瓀点点头，又问道：“介不介意我搭个顺风车？”

卫珩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接着，两人一起下最后的几个阶梯，朝陵园大门走去。

她抽出一根炫赫门，点燃。

卫珩微微侧头，看着夏瓀在她旁边吞云吐雾。

夏瓀也注意到卫珩侧过来的头，她也侧过去，笑问道：“闻得了烟味么？要不，我走到你后头抽？”

卫珩摇摇头，说：“没事。”

夏瓀继续抽着。

卫珩又一次侧头朝边上看去。

女生每将烟吸进去一次，都会微眯起眼，嘴唇抿成一条线，像是野兽看到猎物，满是锋芒。随后女生眼里的锋芒随着呼出去的烟一起慢慢散开，去掉锋芒的女生，显得有些伤感和落寞。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睛竟移到女生的唇上，看着它将烟吸进呼出，动作连贯，中间没有停顿。

女生的唇刚又呼出一口烟，但却没有再吸，接着他看到它上下轻启着，耳边传来女生的声音。

“你……是不是都听到，也都看到了？”

他看到女生的唇从正前方慢慢转到他这边，他立刻移开视线，原本沉着冷静的脸上竟出现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