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摸了摸肚子,小声嘀咕:别怕别怕。
明尘轻笑,揽着我的肩膀,喃喃:“你也不用怕。”
这家伙简直!一句话就能说的我脸上作烧,心里冒泡泡!
大宝打了个哆嗦,咬着后槽牙悄声道:“暖妹子你照顾一下哥这个单身汉好吗,你是想甜死哥吗?”
我白了他一眼,是你不找女朋友,怪我喽?
这是一间八十来平两室一厅的套房,装修很简单,客厅里一张三人座的布艺沙发,一个圆形的小茶几,一张餐桌,一个房间的门框上了张驱邪符纸,只不过已经被撕碎。
小张指了指另一个卧室:“死者在里面。”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看到里面的景象我还是没忍住胃里的翻滚——大床被拉到卧室的正中间,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两条大腿微屈,被绑在床沿上,双手吊起,就像一只解剖台上的青蛙。
粉色床单被血迹全部浸染,现在已经发黑,爬满黑紫色妊娠纹的孕肚破开了一个大洞,又被人随意缝合上。
整张床被红色的朱砂符咒圈起来,卧室的天花板上贴着一面镜子,正好和床的位置上下对应。
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警察在我身后嘟囔:“估计这两口子平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