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露出惨白的微笑:“我,我在找你,牛头说你在这里,有个大块头领,领我……”我说的磕磕绊绊,看来真的缺氧了。
再抬头,前边的大块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明尘嘴巴微抿,深邃的黑眸荡着怒意,我气若游丝地投到他的怀里:“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对不起,可……我好难受,好累啊……”说完我缓缓闭上眼,失去意识。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浑身疼痛难忍,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昨天到底是梦还是我真的去了冥府?
身后的大手环顾上来,明尘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淡淡道:“你发烧了,还难受吗?”
怪不得浑身酸痛,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就像冒烟。
“刚才我是去了冥府吗?”我忍痛翻身投进明尘的怀里,沙哑问道。
明尘冷哼:“我命牛头和猛貘引你出梦,他私自带你进入鬼门,害你生魂被阴气冲撞。”
我就知道那个牛头在骗我!下次看到他,我,我一定绕着走!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做噩梦?”我抬头看向他。
难道我连做什么梦他都知道?那我以后要是做春梦……啊!我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他摩挲着我的后背,灼灼地看着我:“你背后的掌印我早有察觉,温暖,你的身体我比你还要了解。”
啊?疗养院里的那个变态基佬也是冥界的乱党分子?怎么和蒋天一样变态!果然人以类聚!
“还想用三百年前这招,哼,他不仅低估了我的能力,还低估了……”明尘顿了顿,咬着我干裂的嘴唇,“还低估了我这个小妻子对我的爱意。”
他湿软的舌头从我的耳垂一直略过脖颈,最后在我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轻笑道:“温暖,我没想到你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破了梦魇。”
身体止不住颤抖,我强忍着不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是,是你给我的戒指,它保护了我。”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胸口,额头抵在我的额头,沉沉道:“温暖,不是告诉过你吗,心坚可破,如果不是你梦里的那些话,戒指不会帮你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