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着圆圈里面的玄芜问:“白天的那个跟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你每次见到我就想动手。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玄芜笑笑:“白天的那个秃驴就是个话唠,说个没完没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过了,你还指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他说的好像没错。
但晏逢还是纠正了一下:“那个……你也是个光头来着。”
玄芜:……
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
灿烂之中带着惊悚的味道。
和上辈子丹城那种仿佛面具一般的笑容不同,晏逢能看得出来,玄芜是真的觉得眼前的事情特有意思。
是那种看到了自己想要东西时候的笑容。
占有欲疯狂到了巅峰。
又一次舔了嘴角,玄芜提醒:“我给你个机会,现在把阵法解开,一会儿你哭了,我就放过你。”
晏逢翻了个白眼:“我不解开,我让你哭我也不给你解开。”
玄芜哈哈大笑。
晏逢习以为常。
看看,这才是他们家神明该有的样子。
疯疯癫癫,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脑子好像都有点大病。
相比之下,白天的那个玄芜才像是个不可多得的意外好吗!?
话说到这里,玄芜也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法袍,他说:“乖乖,相公今天还有事要做,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玩的太久。不过你不听话,等我做完了事,我一定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的。”
他这句话不像是在威胁。
像是只单纯的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这种认知让晏逢属实有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