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惜今仰天长啸，短短瞬间，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原先以生机为引，让自己达到了当前所能达到的巅峰，可此时在对方的诡异能力下，竟然在一瞬间成为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不要！”

楚馨月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不在意自己到底是谁。是慕小灵也好，楚馨月也罢，她深爱着顾惜今，她不想顾惜今离自己而去。

“你不是承诺，不会离开我的吗？”

楚馨月的声音，让顾惜今原本已经晦暗的双眸再次闪过一道神芒。

顾惜今的身躯在这一刻，剧烈颤动，他本来已经认命了，可是，他的灵台中，楚馨月的声音如同帝劫轰鸣，神魂巨震。

“我不能死，我还要……保护你。”

顾惜今喃喃自语，他也不知道，楚馨月的声音是不是自己在濒临消散之际出现的幻听。

突然间，整个九重天剧烈抖动起来，仿佛某种恐怖存在要复苏，九重天所有的道则变得史无前例的诡异，毁灭的气息在九重天转瞬而散。

世间所有生灵，上至真正的大帝，下至万灵，在那一瞬间都有一种九重天就要崩塌、毁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