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顾惜今回忆起了一切，包括两世的家人、亲友、至交、挚爱。

“啊”

顾惜今仰天怒吼，浑身红蓝相间的神光顿时化作乌光，直至化作数十道不同异光的诡异能量。

怒吼过后，顾惜今痛哭，纵然达到过至圣之境，闻名寰宇，纵然活了两世，如今十万年匆匆而过，父母、亲人、挚友已经不在，想到此处，心中无限悲伤。

顾惜今想到和柳月月在一起的两世，又想到现在的慕小灵，他站在原地，眼泪滚落而下。

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顾惜今却笑了，但却依然没有阻止涌出的眼泪。

“原来……快乐转身便是痛苦，如果说感情是心魔，那我愿意让它永远背负在我身上。在你绝望落泪时，我才知道情至深处，孤独不会再让自己害怕、心慌。月月，你沉寂万年，苏醒之后只为再次回到九界寻我，因为有你，也只有你，这一世……”

顾惜今回到现世，喃喃自语。

“好熟悉的感觉。”

在澈云山顶的慕小灵，仰望远处，好似能看到身在秘境的顾惜今。

“小灵，你这是……”

看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紫色异光涌向慕小灵，弘苍惊呼出口。

“小灵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