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今传音给慕小灵，他不希望让对方跟着自己受苦，最重要的是，顾惜今心里有一个名叫柳月月的女子，只记得要等待她，等待她继续出现，即使顾惜今记不得那个女子的样貌。

“我不在意。”

慕小灵终是急了，拉起了顾惜今的手。

顾惜今沉默，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慕小灵见状，颤抖着松开了抓着顾惜今的手。

“这剑诀我还未取名，在我记忆中，他有九式，分别为相遇、别离、寻忆、追境、同携、执情、逆道、灭世，永伴。”

顾惜今传音给慕小灵，他的手指瞬间出现在慕小灵的眉心处，将一段极其繁杂的剑式演绎了一番，印在她的灵台内。

“惜今，上次我听你惊醒时喊了一声月月，她……是谁？”慕小灵的声音有些发颤。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我妻子。”

顾惜今眼眶泛红，眸光仿佛跨越了时间，穿透了万古。

“要是未来你没有找到她，会回来找我吗？”

慕小灵身躯微颤，眼眶已湿润。

“不知道。”顾惜今微微摇头，胸口再次浮现出一阵悲意。

“那你……一定要记得我……我们等你回来。”

慕小灵知道，顾惜今拒绝了自己，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声音哽咽。

“我们该回去了。”

两人沉默许久，顾惜今开口，见慕小灵点头后，顾惜今率先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