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去……”

顾惜今不希望楚馨月离开自己，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是注定无法改变的。

“你应该也从叶道辰他们的话中猜到了吧，我是数百万年的布局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文秀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人，这场布局若是失败，万族将会不复存在，要是换做你站在我所处的位置，我想，你也会跟我一样。”

说着，楚馨月手中出现了一根发簪，正是九君离去前所送之物。

顾惜今没有否认，确实，换做是他，也会作出和楚馨月相同的决定，要是不去，依然会有大劫临世。

“惜今，我希望以后，你可以找另一个深爱你的女子一起生活，时间会磨灭一切，或许在将来，你会忘了我。”楚馨月落下两行清泪，紧握手中的发簪。

“一个入了心的人，动了心的情，就算过了万年时光，也难以放下，除了你，我谁都不爱。上一世，我寻你数千年，直至这一世，终于再遇见你，我会等，等你再次出现的那天，不管多少岁月，此心不变，此情不改。”

顾惜今目光坚定，双拳紧握，眼眶也已泛红。

“这一次，是我生命的尽头，不会再有来世。自古几人相守白头，今生有缘和你相遇，却无缘与你相守，能够遇见你，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惜今，你会找到更好的。”

楚馨月微微摇头，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悲伤的情绪，扑入顾惜今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