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押金。”
“我们为什么要给押金?”
“那你们想啊,我们洪隆祥将鸡苗,还有鸡饲料,预先给了你们,又没收你们的钱,那其实这些些鸡,算你们的,还是算我们的?”
那婆娘不假思索道:“当然还是算你们的。”
“那就是咯!万一你们不小心将这些鸡都给弄死了,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要知道,找人买东西,都要先给人交点订金是不是?”
这下子,那家人没话反驳了。
“那要交多少押金?”当家的问道。
“五两。”
这个数,是江清定的,跟一个养鸡场的全部投入比起来,微不足道。但对于一个农户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什么!五两!你们怎么不去抢钱!”
那家儿子骂骂咧咧地,极其反感押金这事。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也没个统一意见。最后,那婆娘说要回去再想一想,带着一家子走人了。
“杜三叔,他们家这是,不打算给我们养鸡了吧?”
“嗯,算是了。也罢,这家人,在村里的风评不好,就算真的帮他们搞起养殖,说不定日后也会麻烦事一堆。现在这样,反而是幸事。”
杜忠清赞同地点点头。他现在除了负责饮食一条街那些酒楼蚯蚓鸡和蜈蚣鸡的运送,还负责收账。同时,还负责洪隆祥的生产部。江清已经在有意地培养他和杜三,主打的是一个对内,一个对外。
至于洪隆祥的财务部和技术部,江清还在物色人选。他想对外招人,只不过他一个哥儿,不好做这些事,只能让人暗中打听。
没一会,村里人都听说了那家人去了洪隆祥,又铩羽而归的事,一时又是议论纷纷。
大伙儿都有点泄气,都在想着:那规模养鸡的入门槛那么高,何时才轮到他们发财呢?
对此,江清倒是很乐观。只要第一批合作养殖的农户赚到钱了,自会有人赶着上车。本县三年的免田税期间,就看有多少农户,能抓住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