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跟灵泉空间有什么关系?”
“清哥儿,怀璧其罪。”
江清懂了,他有空间灵泉,一旦被人发现端倪,注定是要被人觊觎。杜子远这是想通过科考获得权力。只有自身的能力够强大,才能守护住想守护的东西,甚至,人。
“相公,你还在为老族长的事自责吗?”
杜子远没有出声。
“相公,你这是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科举这条路,不好走。”
“总得试一试。”
江清轻声叹息。
“呵呵,相公,你当初腿好了后,还跟我说,要带我遍览山河。如今你说要去读书,我都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喽!”
杜子远又不吭声了。
“阿爹知道吗?”
“他并不知道,明日再跟他说。”
“你让我再想一下,我得想想怎么办才好?”
江清翻了个身,背对着杜子远。杜子远也跟着他翻身,不过,是面向江清。黑暗中,江清总觉得杜子远在看他。
江清想了又想,真要说来,要读书的是杜子远,以他的年纪,他要面临的压力才是最大的。于是,江清心软了。他转过身,往杜子远的颈窝蹭了蹭。
“好吧!相公,你想试就试,我会想办法,争取早日陪伴在你身边。”
第二日,杜子远果然跟杜老爹提起了这事。
“不行!你不能参加科考!
杜子远和江清都没想到杜老爹的态度居然那么坚决。
“阿爹,为什么呢?”江清问他。
“不行就不行,哪来那么多理由!”
既然杜老爹不肯说出原因,江清只好旁敲侧击。
“阿爹,你不知道吧?若是中了举人,咱们族里的田地,可以挂靠过来,不用交税,村民们只需要给一些钱就可以了。”
“那......那也不行!”
“可是,阿爹你知道,我的养殖业只要搞好,我赚的钱,会比相公做木工的多,那样的话......”
江清故意不说,若得杜老爹追问:“那样怎么啦?”
“别人就会说,相公是个没用的!”江清一闭眼,大声说道。
“屁!我儿子怎么就没用啦?”杜老爹怒了!
“阿爹,人言可畏!你忘了以前村里人是怎么说相公的吗?”
杜老爹颓然坐下。
他看着杜子远,看着这个他倾注了无数心思养大的义子,心里翻江倒海。他也为杜子远感到可惜,这么聪明的孩子,生就不凡。难道,将他困在这个村子里,是错误的?
杜老爹的脸色变了又变,良久,才憋出一句:“爱去就去!考不上就别费心思了,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