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远猛地一把搂过江清,将头埋进江清的脖颈里。良久,才传出他有些沙哑的声音:
“清哥儿,容我再想想。”
半夜的时候,江清被一阵急雨打在窗户的声音敲醒。
他模模糊糊地去摸杜子远的身体,只摸到锅炉似的火热,烫得他瞬间清醒。
“相公,你醒醒?”
“唔?”
“你发烧了。”
“嗯。”杜子远梦呓似的说了一声,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江清急忙进去灵泉空间,拿出一杯灵泉水,然后渡进杜子远口里。
冷雨夜里,江清不敢躺下,怕一躺下就睡着了。也不敢给杜子远擦身体,怕他冷到,只拿湿毛巾盖在他额头上。枯坐了半个时辰,摸到杜子远身体的热度下降了一些,江清才放心地偎依着杜子远睡下。
第二天早上,两人被杜老爹的拍门声吵醒。
“快起来,要去割禾了!”
江清:“?!”
杜子远头昏脑胀地看着房间门,一脸的阴郁。
“相公,你还好吗?”
杜子远梦游似的地摇了摇头。
“你继续睡,我去问下阿爹怎么回事。”
来到厅堂,跟杜老爹说了杜子远生病的事。
“这小子,八百年不生病,一生病就生在这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