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哥儿求之不得。这些天,他一个人成天胡思乱想,经常茶饭不思,现在有人陪着说说话,他也心安些。
两人去了厨房,江清开始淘米做饭,壮哥儿帮他烧火。
“自你们走后,杜伯父就常常在田里边干活,干到不知时日,我去送过几次饭,他才改了回来,知道早些回来自己做饭。”
听到这,江清顿了顿,也不知说什么好。
“杜伯父走的那天,他吩咐我,将院子里的家禽家畜都卖了,只留下几只狗看门。田地里的稻谷,若是熟了,就找人帮他割了。”
江清看了几眼院子里的窝棚,发现那些鸡鸭鹅,还剩下不少。
壮哥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养得久了,我也舍不得全部卖掉,就留了一些。那些鸡鸭鹅,都是会下蛋的,卖了怪可惜的。那些兔子和鸽子,就全卖了。”
江清想了想,问道:“那牛呢?”
他之前看过牛棚,没发现牛的身影。
说起这个,壮哥儿就来了兴致。
“我跟你说,割草的那俩哥儿,现在就负责看牛喂牛。我给他们钱,他们也不肯要,说是有记着数,等你回来,再全部计算。而且,我发现了一件趣事。”
哦,自家的牛还在呀!江清隐隐约约地感觉,自家的牛不见了,和这俩哥儿有关。可是看壮哥儿的表情,又不像是坏事。
江清满足壮哥儿的八卦之心,配合地问道:“什么趣事呀?说来听听。”
“那俩哥儿上头不是有四个成了家的哥哥么,有两个也被拉去做力役了,剩下那两个,也是不安好心的,居然撺掇俩哥儿拿你家的牛,给他们家干活!”
“什么!”这个江清可忍不了。
“哎呀!别急,听我说。”壮哥儿递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俩哥儿也是好样的,居然当场顶撞了回去,当天,就去跟族长说,要住祠堂里边。哦,他们倒是有样学样,你当初也是这么离家的对吧?”
江清不想谈论自己的往事,只好略过不提。问道:“那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