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位在附近十里八乡都颇受尊敬的老学者第一次见面,江清很是紧张。或许学渣对于高学历的人,天生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吧,反正,江清紧张得说话都不利索。
那老学者见江清那个怂瓜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子远,你这小夫郎,倒是有趣。”
杜子远也笑了。“老师,今日拜见,实是有一事相求。”
“哦?说来听听,难得你也有求老夫的一天。”老学者笑呵呵地抚起了花白长须。
“我这夫郎,跟我学了些书,对外界甚是向往,想与我外出游历一番。担心家父反对,故想请老师出面,手书一封,我好与家父周璇。”
“哈哈哈......子远,想不到,你居然会情深至此!也罢,人生在世,匆匆数载,总得要轻狂一回,方不负这大好年华。”
说完,老学者就起身去了书房。没一会,就将一封信交给杜子远。
回家路上,江清还是懵懵懂懂。
“相公,为什么要老师写信呢?阿爹他不识字,也看不懂啊?”
“无防。阿爹知道老师的态度即可。”
看着杜子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江清只好选择相信自家相公的做法自有道理。
到家。
杜老爹也是刚回来,他在山地里点了一上午的豆。
“清哥儿,你才回来啊?可惜了,没能教你点豆法,今日我种绿豆。”
“阿爹,没事,种豆很简单的。我只要学会如何让豆子发芽就好,这个,前些天,已经跟你学会了。”
“嗯,那倒是。”杜老爹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做饭,你们进屋歇着吧!”江清将杜子远推进了厅堂,才去厨房忙活。
手忙脚乱地忙活了大半个钟,江清才烧好午饭。正要叫杜子远他们摆桌吃饭,厅堂突然传来了杜老爹的拍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