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阐家老宅还在,想找那个地方并不难,一个隅兽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
“那可未必,谁知道你们阐家是否藏私?”洛家又一名子弟说道。
“那只隅兽没有神识,会被人换走也不是什么难事。”秦先生想了想开口说,“若是不能找到它的魂体,其实拿着兽身的意义也不大。”
“我倒认为你们不如先抓紧时间把隅兽的神识找到了,再来和阐家算账也不迟。若是晚了两样都落到旁人手里,岂不是白忙活?”
秦先生的一番话说得洛津暗自咬牙,这就是他着急来找阐谨舟算账的最主要原因了。
本来他们想借抓到的隅兽去追踪它的魂体,没想到连隅兽的身体都给弄丢了,才想到来这里借阐家来找一找。
没想到这个阐谨舟和他的未婚妻都是个硬茬子,油盐不进。
虽然洛家也可以借助家族势力压他们一头,毕竟阐家已经将近三代没有修为不错的玄术师了,但这么一来日后进阐家老宅,免不了更多阻力。
就在洛津犹豫不决的时候,谭月兔突然开了口。
“你把这个受伤的人留下,我可以帮你们找到隅兽的魂体。”她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
“但我有个条件,我只负责找到魂体,如果魂体被其他人夺取了,或者隅兽恢复了神识跑掉了,我不负责。”
洛津后背冒出丝丝冷汗,他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怎么一眼看出了他背后的图谋,还提出这种对自己毫无好处的建议,难道她在扮猪吃老虎?
谭月兔可没想那么多,她只是觉得与其让你们继续在这里给我继续泼脏水,不如我找到隅兽的神识,让它来收拾你们。
反正她只答应了找,又没答应别的。
阐谨舟也吃了一惊,但是他看看谭月兔一脸淡定的表情,觉得她大概也是有些把握在手里。
就算她没有,他也有办法让洛家人乖乖离开。
“把受伤的人交给你,岂不是要他死在你手里?”洛雨辰震惊归震惊,不服气一点没少,而且他根本不信谭月兔有本事找到隅兽的魂体。
“你受没受过教育,懂不懂法,我杀人难道不要坐牢吗?”谭月兔终于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我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需要他身上残留的煞气帮我找隅兽呢。”
听到这个解释,洛家人倒是看着像松了口气的样子。
谭月兔看看他们神色各异的表情,觉得大家氏族也真没什么意思,他们也不太看重自己人的性命,至少这条命还不如个隅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