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是什么?”谭月兔打心眼里不是很想知道,她已经直觉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阐总公布了你是他未婚妻的消息,阐氏集团股价都小涨了一番哦。”余潇潇一脸坏笑,“现在各路小报都蹲在你家门口等着拍你呢。”
“说不定马上就有人物专访要找上门了。”她脸上都是兴奋之情,“想想我都激动!”
“No。我不相信阐总身边的公关部门都是吃闲饭的,他不会蠢到让我去接受这些采访的。”谭月兔坚定的摇了摇头,“你能不能行行好,把我手上的纱布给我解开?”
“你自己打电话给洛辑大哥吧,他不让解开。”余潇潇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下午还有个直播,先走了哦宝贝。”
她临走还体贴的把水和手机放到了谭月兔的旁边,谭月兔费力地解锁了手机,用被包裹成球的拳头上唯一的小尖尖,拨通了洛辑的电话。
“你醒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慵懒,“今天赶紧怎么样?”
“大哥,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谭月兔一点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能不能把手上的纱布撕开了?你到底弄了啥,我用牙都咬不断。”
洛辑轻笑起来,“不能拆啊,为你好的。先戴三天再说,这是我问了我师父给你做的结印。”
“我好好地又没事,你弄这个东西干嘛呀。”谭月兔几乎都崩溃了,带着这两个纱布爪子,别说化妆,她连裤子都穿不上啊!
“你昨天晕倒的时候,手上都是黑的。”洛辑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如果你不带这个东西,到时候手废了可别赖我。”
不得不说他正色起来,还是挺有些威慑力,谭月兔还是听进去了。
“三天以后,我去找你给你解开。”他的声音不疾不徐,挺好听的。
“另外图书馆的那个事,是我师父知道以后报上去的。所以节目被停也有我的责任。”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谭月兔不知道在想什么,拿着包着纱布的小拳拳一下下锤着羽毛枕头。
“你是生气了吗?我这么做,是想知道背后布阵的人是谁。我怀疑那个人是针对你来的。”洛辑听起来像是在解释。
“不,我没生气。”女孩的声音慢吞吞传来,“谢谢你替我考虑了这些,但是请原谅我,有些事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说。”
谭月兔很快想到了对方可能要问的那个问题,没人看到夙年把她从六楼带了下去,她更不能主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