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云惜表情很严肃,视线直视镜头,整个人的神态中甚至透露出一种近乎超脱世俗的虔诚。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似怀念似悲悯的神态。
[而是叫《牢笼》。]
牢笼?
殷云惜怕不是傻了吧,他这一次可真是愚蠢到离谱了!
这可是完全脱离了童烁所言的一切内容了。
呵!
整张画作中,铺满整个画布上的黑色被一团明艳的火焰突破重围,任谁去看,都和《囚笼》搭不上边啊,瞎编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君子卿盯着这幅画沉思良久,直到身躯都站的僵了,才终于扭回脖子看向殷云惜。
他好像有些明白殷云惜那段时间的心情了。
他刚刚看这幅作品,一直不太能看懂,也一直肤浅的认为是希望,但是现在听了殷云惜所说的内容,他好像终于理解了。
他好像……有些懂自家小爱人了。
殷云惜盯着这幅画:[但是真要论起来,他也可以叫《希望》。]
众人又是一愣,殷云惜是不是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了?
现在不是简单的和童烁的话出现了矛盾,这是已经发展到,他自己的话产生了自相矛盾。
殷云惜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嘲笑他,因为这个人就那么站着,仅仅凭借自己瘦弱的肩膀,他好像为自己顶起了一片天。
童烁首先忍不住开口:“殷云惜,我想你不是不清楚,《囚笼》还有《希望》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到底想要向我们传达一些什么?这幅画的主题,明明是积极向上的,这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