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武百官脑海里就像是惊雷乍响。
不是,太师你演我们呢!这是拿兄弟们的人头挂裤腰带上玩,有意思吗?
闻仲眼角抽搐,嘴唇哆嗦着道:“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n
宝座上的任霄,笑意吟吟,后背靠在宝座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金灵圣母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化为冰冷刺骨的凝视。
“你刚才说谁是妖女,还要如何治本师?”
这杀意满满的眼神看得闻仲连忙磕头认错:“徒儿知错,徒儿不知是您老人家驾临此地,我说的妖女……”
闻仲左右一看,左边是商容,右边是比干,想都不用想,抓了个年轻的。
把闻仲拉到边上,焦急说道:“说的妖女是他。”
金灵圣母笑得花枝乱颤,用葱白如玉的指尖戳戳任霄的胸口。
“死鬼,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这妖女还能勾引到你,哈哈哈哈——”
任霄脸色黑如炭,这闻仲真是给脸给多了。
一见面就来恶心他。
画面一转,七年没开张的炮烙,迎来了有史以来第一位受难者。
闻仲被拉到炮烙的黄色烟囱上,双手双脚绑在烟囱柱子上,而烟囱里面升腾起熊熊烈火。
闻仲再如何说,也是神仙。
就算把他架到火上烤乳猪,先熟的都是那条烤杆。
这种炮烙,给他的身体伤害为零,可给他的心理伤害接近无穷大。
尤其是每逢官员出入午门的时候。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这纣王就没干过一件好事,瞎了眼夸赞他一句,这就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