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任霄吊儿郎当踏入门槛,挂着笑容道:“呦,今天是过节吗?人这么齐?”
其余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声,之前她们如临大敌的邪姬,在对方的手中挨不过半招。
即使现在的任霄看起来有些挑衅的味道,她们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彩衣除外,作为经常深入浅出的交流对象,这看似深不可测的臭男人,到底有几分能耐,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驱魔后,她是一清二楚。
嘴巴是毒了些,但是做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起码不变态,与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全家的魔道有着本质的区别。
挺好的,就是长了一张嘴。
白敏儿的情况并不着急,至少距离危及性命还有一大段回马灯的距离要走。
任霄也不急于这一时,谁让白敏儿这个女人之前那么臭屁,他的心眼不能说不大,而是可以说微不可察。
现在好不容易见白敏儿落难,他要是不冷嘲热讽一番,赚个心里舒坦,岂不是白费了老天给的这波机会。
“你们这是在纪念去年邪姬侵入的事情吗?咦,还有角色扮演,大师姐成邪姬了,让我来给你们演一出棒打邪姬。”任霄撸起袖子,气冲冲想要上前。
没能上前,被彩衣半途拦住。
柔荑好似铁钳,在他腰间扭了三圈。
若不是钢铁之躯坚挺,肉早就被拧了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笑。”
任霄装得龇牙咧嘴,顺势将佳人搂入怀中,大手在腰肢上游走,口中却是不停求饶道:“我不敢了,松手,疼!”
彩衣在师姐妹面前还是放不开,感觉到大手有着不规矩的趋势,渐渐兵分两路,有着攻略高地和低股的意向。
她只能松手,挣脱怀抱。
只是娇颜上布满的寒霜没有褪去的样子。
看着彩衣生气了,任霄揉着腰间,讪讪一笑:“我见气氛这么严肃,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大师姐这情况还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