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悟净一边形容刚才打听的消息，默不作声远离了半步。

因为唐玄奘出于好奇，越靠越近，他有点忍不住。

“对于平民而言，确实感冒引起的高热容易丧命，这符纸也没甚神奇的，就是靠阵法将水变作冰。

除此之外，还有个吸收自身生命力，再反哺自身的逆转术法被刻入其中。”

白启说完，小莲愤愤不平的补充道：“不光是如此，这阵法吸收的生命力，大多跑到了不知何处，用来治愈自身的所剩无几！”

也就是说，用了这符纸，除了类似脑门放了个冰袋，以及透支自身生命，来治疗当前的感冒外，还会拿一部分好处。

用过符纸的人，往好了说会少活几年，恶意去想说不定没几年活头了。

“难怪那家伙这么好心，又能名正言顺的获取生命力，还能落得一个好名声，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唐玄奘神情复杂，刚刚升起一丝这妖怪还不错的念头，此时却像个笑话般戳刺着他的内心。

“你还记得他在何处吗？”

“就在前方不远处，一处看上去像是戏台的地方，被他征来做法事。”

沙悟净领路，一行人装作游客模样，很快看到被平民围住的圈子，不时传来喝彩声，还有感恩的话语。

“小白。”白启冲她努努嘴。

小白会意，眼睛一闭一睁，摄人的金光隐晦闪过。

“是个山羊模样的妖怪。”

白启点点头，看来这是羊力大仙，略微展开神念，视角被拉高些许，终于看到他的真面目。

看上去不过是个老道，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蹙着眉，好像真心在为平民老百姓考虑似的。

“请国师赐符！”

围观者大都喊着这句话。

白启思考片刻，笑道：“也不知你能不能超脱自身的天性。”

转头看向众人，问道：“附近有无贩卖动物的场所。”

朱武能指了个路，白启瞬息而至，见到个乳房涨大，身边跟着一只小羊的母羊。

他坏笑一声，把母羊捞走，抓住其嘴巴，还不忘留了根猴毛变成的羊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