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黑启并不意外，似乎猜到了他会这么问，亦或者他本来就想告诉白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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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实力，也勉强算是不需要怕那群家伙的程度，知道这些到也无所谓。

但你既然问了我是谁，那我也只会告诉你，回答你这个问题，其余事情我一概不会提及。

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吗？”

听他给了自己反悔的余地，白启不免有些惊讶。

这老黑还挺憨厚，没有和自己耍心机。

“我确定，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属于我自身，还是外来者。”

“这可不只是一个问题。”黑启说完耸耸肩，“不过本来我就打算告诉你的，倒也无所谓了。”

白启洗耳恭听，他无论听到多么夸张的事实，绝对不会露出一丝一毫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其实，就是孙悟空……”

白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你是我猴哥？怎么可能！不可能，我猴哥不会是你这种样子的！

白启觉得自己梦碎了。

虽然他也是顶替了孙悟空的身份，也正在经历孙悟空一直经历的事情，但本质上，他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藐视天地，无法无天的齐天大圣。

他也满怀从小听到大的那种，对孙悟空的憧憬和喜爱之情。

现在这个不着调的老黑说自己是孙悟空？

“……的一切怨念。”

黑启足足停顿了三十秒，给白启搞得是脸青一阵红一阵，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不知道多少回，这才大喘气补足了下一句。

“你说啥？孙悟空的一切怨念？”

白启回过神，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本来想和你摊牌来着，没想到你自己换了个方式。

说到做到，你的提问我已经回答完，别耽误我休息。”

说罢直接一棍子给白启掀翻在地，抽搐两下后，身影消失在了幻境之中。

黑启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叹了口气，呢喃着。

“现在还没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