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来多些，这些虫子过于渺小，依旧撼动不了这碗水。”

白启看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喝水，有点头皮发麻。

倒不是怕这些东西，主要是这画面多少有点荒诞，而且太过密集。

他倒是敏锐的察觉到太上老君话里话外，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也很快找到了这种感觉的由来。

正如观音想和他透露一些事情，可碍于许多原因，只能隐晦告知一般，太上老君一定是希望他从这意象里悟出真正想要告诉他的事情。

可为什么呢？他已经经历了许多思想斗争，才愿意相信观音不是害他，而是帮助他。

太上老君又是出于什么意图，想向他表达这些事呢？

太上老君身旁的幻象再度发生改变，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只是相对于虫子而言，这人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以至于有一种参天巨人的既视感。

这人端起水碗，将其一饮而尽，失去水源的虫子们很快便死去了。

白启皱眉，问道：“老君这是何意，莫非……”

太上老君一伸手，打断了白启。

“只可意会。”

白启的眉头依然紧锁，刚才谈的是灵气，而这番画面意有所指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加上他突然回想起遇到小骨头之后，听那些外界妖怪们所言，灵气似乎在变淡，修炼变得困难一事，答案似乎很明显了。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小虫子和水碗的意象，白启已经很清楚了，可那个“人”，究竟代表了谁，亦或是什么群体呢？

白启想问，但觉得不妥，只能摇摇头将心思藏于心底。

二人一路无言，很快便来到了乌鸡国上方。

“你可知自己是何物？”

“石头？猴子？或者我其实是什么人投胎转世也说不准。”

白启有些意外老君这番询问，随口说了几种世俗认为的可能性。

太上老君摇摇头，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来，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