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同一个物种，但只要遇到了玩家操控的角色，马上就团结一心，只和玩家作对。

现在看来，他们倒也是一山不容二虎，互相之间会发生争斗。

就是不知道他们战胜彼此，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得到提升呢？

白启思索着，其实到现在他都有些纳闷，为什么自己和幻境里的生物战斗，会带来现实中的实力提高。

要说战斗经验和对技巧的运用，那确实是有进步的。

可修为都能隐约提升上去，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他看了眼好整以暇的黑启，总觉得对方肯定知道些什么。

黑启的来历说来也奇怪，原先不过是一道黑紫色雾气，莫名化为自己的模样不提。

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幻境虽然是属于他的，可黑启对它的控制权似乎高于自己。

他可没本事在幻境里造房子，还能整点小茶喝喝，好不自在。

不过这也侧面证实了一件事，不管是造房子也好，喝茶看戏也罢。

都说明了黑启或许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人格复制品。

在此之前，白启有想过，黑启有可能是那妖气根据自己化作的投影。

也就是心魔，黑暗面之类的存在，小说里不都写烂了这种套路吗。

可他也没有干扰自己，也没说动不动表现出想要替代他的想法。

嘶……也不好保证后面这点。

反正有需求，有欲望，他或许更像是一个真正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谁呢？

莫非是孙悟空不成？

看了眼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嘴里还蹦出两句“打他，打他呀！”之类的话。

白启收回目光，心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然猴哥本质上就是个猴儿，但不管怎么样，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样子。

皮又没那么皮，城府也没多深，白启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心魔，也不相信这位是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