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的话，待会就该到他招呼自己私会了。

果不其然，吃好喝好的众人，被镇元子安排着回屋休息，而白启则是被叫住，镇元子表示有些话想与他说。

白启独自前往镇元子的洞府内，看到了面色有些疲惫的他，关切道：“兄长莫非有些疲乏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无碍，此处没有旁人，无须做些表面功夫了。”

白启闻言，便问道：“既然如此，兄长可知小莲唤来的雨水究竟是什么来头？”

“无根之水，来自此间天地最为纯净的水，与你熟知的观音菩萨玉净瓶里的水同出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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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她的雨水有这般来头？”白启好奇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她乃是天庭瑶池中生长的一株莲花，经由玉帝之手点化，本就是掌握天地大道的尊者，他点化的妖自然也沾染了天地道韵。”

镇元子叹了口气，“本以为这一次如同先前一般，不曾想这么快便结束了这场命途。”

“兄长此言何意？”

“西行的九九八十一次劫难，每一难过后，天道便会撤去祂的注视，只要不透露未知之数，便不会引发天象惩戒。

已然发生的事情，说一说也无妨。”

这意思就是，未来的事情不可透露，而已经发生的事情哪怕说了也不会引来天道的惩罚。

白启思索片刻，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人参果树内的女声，那道意识，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镇元子听到这个问题，并不意外，但是依然沉默了许久。

白启没有催促，耐心等待他调节自己的情绪。

他其实隐约通过眼下镇元子的虚弱，以及发生的这些事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只不过正确与否，还得看面前这位地仙之祖的亲口解释了。

“那是我曾经的道侣，结发的妻子，天木真人。”

镇元子疲惫的说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只是在一场浩劫中，她身死道消了，被我稳住了魂魄，叫那地府狱卒不可收她，并将尸身置于人参果树中。

虽然她死了，肉身销亡，但魂魄依旧保留在那棵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