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湛苦恼道：“我每天读书练功真的好辛苦啊，就想偷偷跑出去逛一逛，散散心，那个胡人老头说练了他的秘籍，我就不用那么辛苦的练功了，我看他给人治病那么神，我才相信他的，花光了我三个月的零用钱呢……”

“所以，你在练功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玩，不想用功还想偷懒走捷径。你姐姐是个大夫，你竟然被一个巫医拙劣的法子给骗了，你说她生不生气？”萧凌风温和的笑道。

“是因为这些吗？可我看那个巫医不像是骗人，他的药真的挺厉害的。而且，姐姐刚才明明是看了书才生气的？那书上有哪里写的不对吗？我觉得第一招就很厉害啊……”王湛好奇的追问。

“第一招？”

“对啊，就是‘莺声燕语’那招。它是不是在说，打架之前应该先讲一些像春光和鸟叫一样和暖悦耳的话，让对方放下戒备，如果用言语就能打动对方，那不用动手就已经赢了，是不是？”

萧凌风赞赏的看着他，王湛真的是个聪明又有悟性的孩子。

王湛追问道：“姐夫，那书里其他的内容呢？都讲了些什么？你再给我讲讲……”

萧凌风笑道：“改天我带你一起读兵书吧。你那本武功秘籍里的内容呢，不是讲怎么打架的……”

“啊？——我看图画就是两个小人在打架啊，怎么不是？像是徒手摔跤……”王湛一脸天真。

萧凌风艰难的想着措辞，今天真是绕不开这个问题了吗？这个小鬼怎么好奇心这么重。

“呃……不是，那本秘籍的内容不是在讲摔跤……”

“那不然是在讲什么？”

“嗯……你就当它是在讲摔跤吧，其实也差不多。”

“当它是？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呢？”王湛的语气迟疑，“姐夫，你是不是也不太懂，要不我晚上问问侯爷？”

“不行！不许你再问别人！除了我，谁也不许问！”萧凌风怒喝一声。

“哦！”王湛撅起了嘴巴。

萧凌风整理了一下语言，努力的解释道：“它的内容呢，是讲一个男人和他的娘子两情相悦，在一起做一些让两个人都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