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陈子晏一步三回头的劝走了。
陈子晏倒是没有多少私心,他是担心谢婉清一个女子不安全。
晚间,无冶跑来了。
“你这表哥真碍眼,那么关心做甚?”无冶抱着谢婉清抱怨道。
谢婉清用手指顶顶他的脑袋道,“您怎么什么飞醋都吃啊。我母亲和姨母自小相依为命,姨母对我母亲是真心疼爱,自然教育表哥要对我们好,说是表哥,但也能当亲哥哥的!以后可就是你的大舅哥呢!你连他的醋也吃。那我是不是要回去吃哎小郡主的醋呢?”
无冶乐了,“你若是愿意吃,我是乐意看的!”
谢婉清无语,“你可真是无赖!下次你若是见了表哥,可以好好对人。他可差点被你连累了!”
无冶提到那事,有些羞赧,“左右结果还算不错!”
“后日便是皇帝生诞,我明日会出城和闽越的贺寿队伍汇合,后日便会进宫面圣,你安心等我两日。”无冶这才与谢婉清说起正经事。
谢婉清有些犹豫,有些皱眉,小声问道:“若是皇帝依旧不允,你怎么办?”
无冶用手绕住谢婉清的一束长发,绕啊绕,不过这婉清的头发很丝滑,没两下就从他的指缝溜了。他一直孜孜不倦地把玩着。
“若是他不肯,要嘛世子妃死,再换个新的总管不了了吧?若是世子妃也是无辜的,那就让我死遁,当你的上门赘婿好了!只是福宁府是不能呆了。要不我们去厦门岛。”
谢婉清不疑无冶说的,她心中他一定是做好了这等打算了。
谢婉清无法再说别的话,只能点点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