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叹口气:“眼下太平盛世,皇上不再畏惧我们闽越,只有堤防之心。恐怕就那几家了!”
“王爷给臣妾说说!”王妃拉着王爷坐了下来。
王爷握着王妃的手道:“丞相是皇上亲自提拔上去的,他家有两位小姐,年龄到了都未许人,我看估计也是丞相知道皇上的意思。我打听过,两个姑娘都还算贤良,就是大姑娘和太子走得有点近。另外一个人选可能是荣安县主……”
“荣安县主?她不是一直养在太后膝下,太后舍得她远嫁?”王妃插嘴道。
“荣安县主不过是太后娘家的妹妹的孩子,生母早逝,父亲也不是个争气的,这才养在太后那。京城里的高门哪里能看得上她?若想寻个高门嫁了,我们闽越王世子妃是个好位置。恐怕太后舍不得也得舍得!”王爷解释道。
王妃气不过,“敢情就敢欺负我们,他们不要的就往我们冶儿这边塞!若不是故意让冶儿藏拙,我们冶儿尚公主都是可以的!”
“可怜我们冶儿相貌堂堂,君子六艺,能文能武,却只能低调做人。这世道什么是个头啊!我真心疼冶儿!”说着,王妃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王爷心疼地搂住自己妻子,他们两个都有才能,生的儿子自然不差,但是为了不被皇帝猜忌,儿子一身抱负无从施展,他也是觉得和吞了苍蝇一样不上不下的。
哎,总还是做两手准备吧,他是想当安于一隅的王爷,但是逼急了也不是不成。
谢婉清在茶庄盯着训猴师训猴子摘茶叶。毕竟是王府出生的猴子,天赋就是好,训猴师也尽心,不肖几日摘下来的茶叶和平日专门做这个的茶农差不多了。
谢婉清高兴,特意请人摘了一筐早熟的桃子奖励猴子,猴子学得更尽心了。
期间无冶也派人过来了一趟,告诉谢婉清,谢牧之决定再在狱中待上一段时间,看看到底能不能揪出那个害他的幕后黑手。
无冶倒是没有亲自来,完全是因为杜太医交代他要静养几日,他可不想再见到谢婉清变得激动起来。
如今,父亲没有大碍,猴子也训练出来了,谢婉清无事一身轻,很是逍遥地过了几日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