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篇登在一个无名小报社的文章,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怒气勃发。
三姐妹不太关心报纸上的事情,但由于自家也有报社,现在也有购买报纸的习惯。
“真是岂有此理,这人凭什么这么说咱们家景之? ”大娘怒气冲冲道。
“会不会有人见不得咱们好眼红了?”二娘沉稳的气势中带着一丝不可忽视的狠意。
三娘想了想报社最近的销售情况,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咱们通行报社的销量太好了,这一年半以来不知道有多少报纸被挤压的销量下滑。”
“应该是有人嫉妒,咱们报纸上撑门面的就是景之的这个笔名,虽然也有其他文人的投稿,但人家都是冲着景之来的。”
作为报社的管理员,三娘对报社的情况如数家珍,“还有好多被其他报社约稿的文人在合约解除后都跟咱们签约了。”
“这样下去会不会有麻烦?”这段时间她看着安景之使出各种她想也没想过的办法把报社的销量不断提高。
最后报社地位被稳定在几大报社之一,耳濡目染的自然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咱们报社侵占了太多人的利益了。”
“或许这是一个开始。”
“其他的我倒是不担心,他们要是用正经手段竞争,咱们通行报社也照样接着。”
她语气中带着顾虑,“就怕他们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暗手段。”
大娘谢应凤有些愣神,“不至于吧?咱们又没偷又没抢,那些人愿意来咱们报纸上投稿也是咱们的本事。”
“他们要是有能耐,也让人家去他们报纸上投稿呀。”
二娘无奈的摇头,“大姐,商场如战场,报社的竞争跟咱们纺织厂抢生意也差不多,正当手段竞争不过自然会用那些下三滥的办法。”
“他们敢!”谢应凤猛的拍桌,“他们要是敢这么无耻,咱们直接在报纸上给他们抖露出去,看他们还要不要脸皮!”